啊,不是像,已经是变态行为了。

回去之后得离悟远一点,绝对是传染,没常识人的传染。

都是五条悟的错。

是挚友也是损友的夏油杰表面依旧平和,仿佛刚刚的结巴是你风雪间的耳聋错觉,脸上的红晕更是路灯光晕下的光线折射效果,而不是传说中窘迫的面红耳赤。

他觉得自己有些醉醺,再次怀疑自家父亲递过来的玻璃杯里、那透明液体大概不是爸爸所说的白葡萄味果酒。

毫不留情在心里将责任推给——连续打了八个喷嚏的、远在五条老宅和长老们为一个咒具对轰的五条悟后,理智在害羞压制下摇摇欲坠的优等生强行用手掌按住扑通扑通作乱的心脏处,抬头抓住你随飘渺红线追来的目光。

他在大雪中抬头望着你。

大朵凝结的雪絮随风飞舞,自下而上这个视角更是有种漫天飞雪为一人坠落砸下的错觉。

可身披驼色大衣的少年,想要拥抱迎接的并不是脆弱美丽的雪花。

楼上的女孩撑着窗檐低头看他,在傻乎乎到可爱的呆滞后迅速缩回脑袋,只剩下一句惊呼的“夏油?!”余音绕窗,依附于随风飘落的雪花来到夏油杰眼前,融化在黑发大男孩炙热的视线里。

这栋楼墙壁的隔音并不算好,所以未来的特级咒术师就算在醉酒状态下也能用滚烫的耳廓收集你急匆匆一跃三个楼梯的脚步,再分析出你一路跑到几楼,要多久才能看见你站在自己眼前。

快来,快来。

今天可是平安夜啊。

黑发少年奇异地有了几分心满意足。

那时盛夏沙滩上你毫不犹豫跑向家入硝子的背影终于在这焦急地碰撞声响中分解成气泡,表面笑眯眯实际上极其容易钻牛角尖的咒灵操使歪头,红着鼻尖打了个白葡萄味的酒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