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天总是暗的快些。』
天与暴君以一种不强势却又无法挣脱的力道抱着自己存在于此的意义,脑子里突然意识到这个风马牛不相及的事实。
禅院奈奈觉得耳朵有些凉,便挣扎着将手从丈夫后颈转移到男人的耳廓,鼻头通红地给另一个人捂暖。
“我喜欢那个孩子。”
她说。
“我很喜欢那个、像甚尔的孩子。”
“那么喜欢,再给臭小子一个妹妹也不是不可以。”
“反正我是没问题啦。”
拢住妻子的腰肢,男人语调低沉,话里头清晰流淌的纵容。
这让难得做出这种玩闹恶作剧的禅院奈奈不好意思低头,脸上火烧一般开始反思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反、反正,你给我对那孩子友善一点啦!”左顾右盼站台上没有人的她羞红了脸,但还是强行支愣起来盯住伴侣暗沉的绿眸,“我们当然有联系啦,xx今天好像要给惠做寿喜锅,问我电磁炉在哪里来着。”
说到这,黑发黑眼的女人点着丈夫的胸膛,保持着被凌空抱在怀里的姿势将自己藏进被他暗戳戳拉开拉链透风的羽绒服里,脸贴着内里的毛衣。
“你刚刚也听见了吧,惠很开心哦。”
禅院甚尔低头用下颚抵住妻子的发顶,略扎人的发尖也没能阻止天与暴君想拥抱的欲望,他结结实实地把女人包裹起来,胸膛里闷哼一声连带震颤禅院奈奈的耳朵。
“区区一个小鬼……”
“很开心的说晚上吃寿喜锅,还把菜一个个报了一遍,今天也被幼稚园里的老师夸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