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恬不好意思,道歉:“昨天我任性了。”
那边估计还有不少事情需要收尾,可她却要离开。
“不能这么说,”田东成连忙安慰,不赞同道,“没有一种情绪是任性的,你当时?想?要离开那里的心情,和?我们想?要带你离开的心情是一样的。”
“我觉得任性在某种程度上是好事,可以任由自己的性子做事,多自由多幸福啊,只?要不损害他人的利益就?成。所以,”齐韵搂住田恬,“没事啊,你看,要是需要,咱们再坐车回去不就?成了,多大点事呢。田蜜不知道多想乘车呢。”
听到自己的名字,田蜜从自娱自乐的五子棋中茫然抬头。
啊,她想?乘车?
“我们要去玩了?”
齐韵道:“这次我们自己开车去姐姐那里,你要去吗?”
“去啊,”田蜜想也不想道,“你们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她晃晃脑袋,“我就?是你们的小尾巴。我还没坐过小汽车去那么远的地方呢,听上去好好玩啊。”
齐韵道:“这叫自驾游,我们可以慢点开,欣赏一下?路上的风景,待会?儿你可以自己去买点零食。”
“哦耶!”田蜜欢呼。有零食吃,去哪儿都行!
田恬心里像是放下了一块大石。
这就是齐韵田东成和李大妮田勇的不同。
在李大妮这样,这样会归结为很麻烦的事情,又要花钱又要花时?间,她会?被骂一整个月。
在这里,却都不是事儿。
田恬想到了一个词形容这个家,那就?是松弛感。
她在镇子上,无时?无刻都在紧张,紧张自己会?被骂,紧张自己被发现藏了钱,紧张李大妮田勇又不知道弄出什么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