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几个小年轻啊,我怎么不知道,我又闻到醋味儿了,就爱看你吃醋。”初迎笑盈盈地说。
“那个整天粘着你的武林,冬天买糖葫芦夏天买汽水,还给你送花,就你们院儿里那点月季都快被剪秃了。”
初迎说:“我们厂都是师父带徒弟,这小子想拜我为师,我到现在还没答应他呢,他机灵,给我买的东西我都给他钱,还不是拿我的钱讨好我。”
方戬说:“好,不提他,这小子根本就没有竞争力,那说说白隽清,这个白老师不管能不能走路都挺有魅力是吧,他不粘着初冬,让你陪他走路!”
初迎笑道:“我把他当妹夫看待,他觉得我脸皮厚才让我陪他走路,你觉得我愿意被人评价脸皮厚啊。”
这辈子先不提,起码上辈子是妹夫。
“那白隽淞呢,他也该操心找工作的事儿了吧,他一个研究生总在你们厂修车!”
初迎说:“好家伙,看来未婚的你都不想放过。他是妹夫的弟弟,再说他这样的人才帮了我不少忙,下一个。”
方戬说:“下一个是傅泽,听说他去海南搞房地产,海口的房价翻番了吧,他应该更有钱了,你应该喜欢有钱的。”
初迎笑道:“我自己就有钱,别人的钱对我压根就没有吸引力,你可别胡乱吃醋,就是这些人是女的我也一样对待。再说你没发现挺多来我这儿修过车的都能跟我成朋友。”
“事物都有两面性,这样当然很好,可也让人担心。”方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