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乐看着旁边呆呆的瞧着自己的姑娘。
“姑娘喝口热茶压压惊吧,兴许是做了什么噩梦。”
秋乐到底也伺候了白吟那么久,一眼就看出来了,白吟做了噩梦。
她上辈子受了诸多的苦楚,这一辈子才刚刚清净一些,倘若秦骁印就那么死了,她沦为了寡妇,没有了夫君的支持,她日子只会越来越难过。
直到天明,白吟心里的慌乱这才逐渐消退。
慌乱的哪里有只有白吟一个人呢?
王妃表面上不说,但是眼下的乌青却越来越重,哪怕是去请安,王妃身上也有浓厚的檀香味。
刘竿晓也越来越睡不着了。
“王妃,如今马上就要过年了,家里的男人们都在外头,咱们能……写信过去吗?”刘竿晓狠狠的抠了抠自己的手指这才犹犹豫豫的问了。
“男人在外头打仗,眼下并没有坏消息传来,那就是最好的,不要让男人们在前线分心了。”
王妃又何尝不想写一封信过去呢?但是她如今是管家的人,即便心里再担心,她也得冷静。
这番话无疑是驳回了刘竿晓的要求。
白吟假模假样的安慰了几句刘竿晓。
晚上,刘竿晓就像个甩不掉的狗皮膏药一样紧紧的抓住了白吟的手。
刘竿晓拿着帕子一点一点擦着旁边的眼泪。
“我家二爷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样的苦?王妃也是个铁石心肠的……”
刘竿晓眼下控制不住,嘴上自然也就没有什么把门的了,她不知疲倦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