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暻将她抱了下来,便张口想唤人进来,崔稚晚正好嗝意翻涌,匆忙间只能抬手捂住他的嘴,而后才说:“呃……不要……呃……丢脸死了。”
不知她说的是「哭过」,还是旁的,李暻自觉理解为是因为「呃逆」。
于是,他不由分说的将她拦腰抱起,朝着书房外走去。
崔稚晚当然不肯,挣扎着不停锤他,却一点用处都没有。
片刻后,她的耳边便想起了推门的声音。
为了多少不要太失礼仪,崔稚晚只得放弃挣扎。
就在这时,李暻忽然将她整个人压在半开的门旁,先在她唇上咬了一下,又趁着她低声惊呼,迅速窜进了唇齿内攻城略地。
一切发生的太快,太过出乎意料,崔稚晚都没来得及反抗,很快便已晕头转向,即便等到他退开时,她还有些呆呆愣愣。
“好了没?”李暻在她耳边,低声笑着询问:“听说呃逆的话,吓到便能好。”
崔稚晚不确定自己好还是没好,她只是在想,要不是指尖还麻着,自己许会暴露本性,一时冲动,揍他也不一定。
第34章 卅肆
因崔稚晚被确确实实的吓到,不仅哭的眼皮泛红,而且自走出书房,便一副不想理人的样子,以至于李暻尚未来得及将本打算要提的一件事儿问出口。
去岁末,他曾在她的床头翻看过一册蝴蝶装的游记。
书中的内容乃是一支商队中的某个人记录下的从长安一路西行的见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