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唔!”耳垂被惩罚似的咬了一下,不轻不重,轻易就勾起了某种火,孔卿有点招架不住。
这种不算含蓄的暗示成年人都懂。
见她没有抗拒,男人得寸进尺起来。
像是到了自己的领域,熟练地撩拨让她从一开始的浑身僵硬变得忍不住难耐低泣。
视线始终被挡住,她看不见面前人,只能听见耳边的喘息,那人发了狠似的动作,像是动怒。
是梦吧,不然怎么会这么熟悉
她转身,主动抱住了他。
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让孔卿鼻子一酸。
“江九洲”她很小声地道。
是你吗?
没人回答她。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人了。
孔卿感觉脑袋巨疼无比,虽然那人离开前已经将环境都收拾的看不出任何痕迹,但是身体某些难以言喻的地方发酸,足以证明昨晚的一切不是梦。
她在床上坐了一会儿,然后神色如常的准备起身洗漱,往床下一看,昨晚的衣服都已经不能要了。
不过那个禽兽很贴心地在沙发上留了一套新的女士西装,还有——很合她尺寸的内衣。
坐着的时候还好,下床的一瞬间孔卿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