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举办婚礼的时候,一定要请我啊,”他笑,看向时淮弋,试图找回最后一点优越,“毕竟我和苏认识这么多年,时先生明白苏这些年做为运动员的不易吧?以后的时间,要多多了解,别让她受委屈。”
时淮弋牵起苏晚烟的手,懒懒掀起眼帘,“谢谢关心。”
他目光落在苏晚烟手上的高脚杯,那里面还盛着一半葡萄酒,另外一半毫无疑问,已经进了她的肚子。
又是没听话的一天,小叛逆鬼。
“埃蒙先生似乎很了解晚烟,”冷白修长的手指将酒杯接过,轻轻的声响,时淮弋将酒杯搁在桌上,“可是晚烟,从来不喝酒。”
埃蒙愣住。
时淮弋微勾唇,“尤其在职业那几年,你应该了解,不是吗?”
“我认识我妻子的时候,埃蒙先生应该才出生。”
疏离的笑意散去,时淮弋恢复在外惯有的漠然。
他看着埃蒙讶然,难堪,再哑然。
重新牵起苏晚烟的手,他朝埃蒙淡淡颔首,“我们还有事,先走一步。”
高跟鞋的声音渐渐远去。
埃蒙还沉浸在时淮弋说的“我们。”
他有刻意咬重,不是吗?
苏晚烟被时淮弋带着往停车库走。
“我们现在就走了?”
被时淮弋突然拉走,苏晚烟有点莫名其妙。
“没玩够?”他停下脚步,回头看她。
“行,再去转转,我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