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输光了。
周月老耐心全无,“怎么?还没来?”
“你先走吧。”柏言诚说,“梨梨需要你。”
“那成。”周景致下车前吩咐,“二哥你也早点回去休息,你膝盖之前落下病根,不宜坐太?久。”
柏言诚视线自始至终落在门口的方向,淡淡地应一声?。
从下午等到傍晚,三?三?两两人群路过,惟独不见她。
晚七八点的时候,透过车窗,终于看见人群里走出一个倩丽的身影。
那头?茶棕色卷发很衬脸蛋娇媚,红唇潋滟,双手?抄兜步伐欢快,似乎准备出去买东西。
他遏制住下车直接见她的冲动,目送她出医院的门。
不到二十分钟,人折回来。
只是这次映入眼帘中的,不止她一人。
她身边,还有个拎着果篮的陈则。
两人说说笑笑,并肩从?车前走去,没有注意到车里的人。
柏言诚一下午的期待被这幕瞬时击碎,如数发利刃猛烈穿心,痛感?无可抵抗地袭遍全身。
喉间像含了口咸腥的血,生涩难咽,吞吐不出。
他突然想?起很多年前,她做好一桌的饭菜等他的时候。
精致可口,细心烹调的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