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政问:“所以?”
宋萸表情微妙:“所以最好不要。”
路政挑眉:“我就那么见不得人?”
也不?是, 宋萸看了他一眼,忧心忡忡道:“你知道恨屋及乌吧?”
路政:“?”
宋萸:“我是怕你们打架。”
路政:“…………”
所谓无辜牵连戴罪连坐, 路政太?难了,莫名其妙被打进了黑名单。
他低垂下眼睫,矢车菊蓝的袖口散开,矜雅的白衬衫衣袖微微卷起?,他就这样静静地坐在车里,微低着颈,俊脸淡淡落寞。
宋萸总是容易对他心?软,伸手摸了他的头,和以往无数次那样安抚哄他。
只是,才摸了一下宋萸就骤然停住,瞬间意识到?什么,她有些不?知所措,想收回手。路政却攥住了她,手劲很轻但很坚定。
“再摸两下。”他低喃。
宋萸机械般又摸了他两下,心?跳在和他手心贴着手心时急促了起?来。
路政包着她白皙小巧的手,勾起唇:“你的手还是好小。”
男人矜傲的模样和少年重合。
宋萸有一瞬间觉得时光好像真的倒流了。
路政目送宋萸上楼之后,才开车离开。他在路上接到一个国外长途电话?。
“你跟老程开的酒吧怎么样?我下周回国,准备点热烈欢迎。”
作为恨屋及乌的那只乌,路政直接对他进行一个冷冷的迁怒:“滚,没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