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二老爷也着实不像话了,您明日大婚,他不帮忙就算了,还说风凉话。”阿昌不平道。

其实,二老爷这般也是有原因的,前些日子,武库司有个缺,在旁人眼中那是个肥差。

皇上看重武库司,要什么给什么,要铁矿给铁矿,要银子给银子,要人给人,听说武库司又在研究新兵器,曾江已经下令武库司禁严,为防兵器图纸泄露,非武库司人员不得入内。

武库司虽隶属兵部,可皇上却由曾江负责,换言之武库司这块地方除了皇上就只听曾江的,连兵部尚书的话都不管用。

那这个缺由谁顶上自然曾江说了算,曾二老爷觉得,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个差事与其便宜别人倒不如给自家人。

可曾二老爷一开口,曾江就一口拒绝了,说他不适合。

曾二老爷气的不成,觉得自己这个侄子不给长辈面子,太冷血无情,六亲不认,他这种人就该孤独终老。

曾江也不怕他找父亲告状,比起不成器的亲弟弟,老曾大人还是很清醒的,不但不怪儿子还顺带替儿子教训了弟弟。

毕竟,儿子没什么机会训斥,也只能教训弟弟了。

曾江压根不会把这些放在心上,曾二老爷仕途不顺,也只有在府中摆谱这个能耐了。

武库司可不是谁都能进的,里面没有吃闲饭的,都是凭本事进去的,容不得老鼠屎。

“二房的事自有二婶管着,不用理会。”

“可他如此打少爷的脸面。”

“不用理会。”曾江又重复了一遍,他的脸岂是谁都能打的。

明日就要成婚,他不想与人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