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既然问,那儿臣就知无不言了,只是说的不对,父皇您可千万别生气,当心身体!”赵恒说当心身体时朝镇纸看了眼。
别一天天的没钱还脾气大,砸坏了东西还不都得自己出钱买回来。
“你说!”
常贵悄悄看了眼,以他的经验,皇上已经在发怒的边缘徘徊,随时可能拍案而起,他是要躲远点呢还是劝着,这是个问题。
“让儿臣说,那就是父皇下一道圣旨,让户部所有官员,包括户部尚书都要配合陈安的工作,陈安有随时面圣汇报工作的权力,这样一来,户部肯定不敢不配合,二来,朝廷如此诚心相请,陈安若再拿乔不肯来,儿臣就治他一个忤逆朝廷的罪名,砍了他的脑袋,到时候就是太子妃说情也没用,父皇觉得如何?”
皇上脑仁跳了跳,什么话都让这死孩子说了,他说什么?
赵恒看皇上憋屈的样子心里爽的很,做了这么个局来坑他,现在坑到自己了吧?
啧啧,爽!
果然,窈窈说的一点错没有。
“常贵!”皇上咬牙切齿的叫常贵的名字。
常贵小跑着上前:“奴才在!”
“磨墨!”
赵恒嬉皮笑脸:“父皇这是觉得儿臣的说法可行?磨墨这种小事交给儿臣就好,儿臣最会磨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