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郑兰是那么不一样,他力气很大很大……

后来渐渐吃不消。

他的伤口也又流血了,血弄的两个人身上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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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盛再打电话过来时,孟真正泡在浴缸里昏昏沉沉想睡觉,肯尼坐在一旁在为她吹头发。

她接起来听见那边叫她:“孟真,吵醒你了吗?”反应了好一会儿,再看号码才意识到是况盛。

“没有。”孟真说。

肯尼关掉了吹风机,听见手机里况盛问:“担心你出事,想确认一下,肯尼上将一切都好吗?”

他很想回一句:一切都好,比想象中好。

但只是伸手温温柔柔的替孟真梳理她的头发,她有一头非常浓密漂亮的黑发,缎子一样。

他知道,她要回家去了。

但还会再见的,肯尼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起身走出浴室,将地上的衣服捡起,也捡起了她的钻戒放在桌子上。

真真会喜欢上况盛吗?

浴室里,孟真边接电话边侧头看向肯尼,他围着浴袍,在为她冲咖啡,他有很漂亮的背部线条,是久经战场锤炼出来的,背上有很多伤疤,但和李丹的不同,肯尼会和她说这些伤疤是他的战绩。

李丹的疤是他的黑暗过去。

“回云京后,我父亲想请你、你哥哥和孟家老爷子一起吃顿饭,谈谈沙俄线运输的具体合作。”况盛在手机那边问:“你大概什么时候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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