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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风的白框窗微敞着,清风吹散了一缕青烟。
陶心一身烟粉色缎面长睡裙,裙摆垂顺至脚踝,被风微微吹动,轻盈的飘逸感。
她食指和中指间夹着一根细烟,烟头被风吹得加剧了猩红,燃得很快。
她仰着细长白皙的脖颈,长舒了口气,吐出一个烟圈。
侧眼看向床上睡着的男人,暗暗自责。
原来这种事,有一次就有无数次。
就像打开了魔盒的潘多拉,食髓知味,再也戒不掉。
被子动了动,掀开了一个角,露出男人半个臂膀。
他侧脸趴着,精致的五官有一半埋在枕头上。
发丝稍显凌乱,闭着眼安然睡时看起来有些乖巧。
他伸长了手臂,朝旁边摸索着,却没触到自己想要的,缓缓睁开了眼。
那双本就好看的桃花眼刚睡醒,还蒙着雾气,迎着晨光水润润的,顺长的睫毛投下根根分明的阴影,像艺术品,惹人珍视。
待那双眼看到了坐在飘窗上白绒毛毯上的倩影时,眨了眨,闪过一丝惊艳。
她身上那白色半透的丝质披肩下,轻薄的后背肌若凝脂,绸缎长裙被风吹得微微颤动,贴着双腿映出细长的轮廓,赤着脚踩在白绒毯上,像白玉裹在云朵里。
她微仰着脖颈,稍稍歪头,正看着他。
他手肘撑在枕头上,抬起上半身,被子往下滑落,露出肌肉紧实的宽广后背。
他扭过头,盯着她的脖子喉结滚了滚,像饿狼想要扑上来一口咬断。
陶心低下头,保护好自己的脖子,问道:“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