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夏面无表情地听着,“哦,那恭喜你们。”心想现在你笑得多得意,到时候哭的就有多惨。

“幸好当初你跟逸文分开了,否则我们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抱上孙子。毕竟你可没有小慧那么有福气。”周秀芬刻薄地睨着她说道。

余夏冷笑了一声,她是挖他们家祖坟了吗?非要跟她过不去。

都是第一次做人,她也没必要让着他们。

“你们家什么时候搬去敦煌住了,壁画那么多。我怎么样跟你有毛线关系!”

江逸文和朱云慧似乎是听懂了,脸色有点难看。

但周秀芬显然是没听懂,还在作死的边缘来回试探。

“毕竟相识一场,你如果真的生了什么大病我也于心不忍。不过作为过来人,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还多,还是要劝你一句:别仗着自己那张狐媚的脸就在外面搞七搞八的,到头来搞坏的还是自己的身体。你还年轻,以后路还长着呢。可别贪图一时痛快,就把自己这辈子的幸福都毁了。”

她本来就是个大嗓门,喜欢搬弄是非,说话的时候又声情并茂的,引得路人纷纷侧目朝着余夏看过去,轻嘲和鄙夷的意味很明显。

余夏感觉听她一番话,少活半个月。

恨不得立马将朱云慧偷人怀孕的事公诸于众,想必周秀芬的脸色一定比电视连续剧还精彩。

但现在还不到说的时候,这可是个王炸。哪有一上来就出王炸的,她得留到后面再炸他们。

一想到有王炸在手,余夏的心情顿时阴转晴。

她淡笑着眯了他们三个人一眼,看上去有点人畜无害,但其实此刻的她就像一座休眠状态的火山,随时都有可能喷发积压的怒火。

“你是什么牌子的垃圾袋,这么能装呢。来医院就是有病吗?那你们一下来了三个人,一家人都有病呗。有病就赶紧去治,千万别耽误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