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二哥的技术比他好那么多都能让自己的omega痛,那自己的活还不好,那舒眠这种小瓷娃娃还不哭的哭爹喊娘?
看着舒眠腺体上的牙印,江窈就知道,他以后肯定和舒眠做过,但每次都没真正打开omega体内深处能孕育孩子的腔口,应该就是怕他的小瓷娃娃公主哭坏了。
“唉........”
江窈在舒眠的身边躺下,右臂垫在舒眠的脑袋上,看了看Omega熟睡时乖巧的容颜,连伸出指尖去触碰他,都要犹豫再三。
小瓷娃娃。
小公主。
他碰一下都怕碰坏了的漂亮东西。
心中思绪起伏,往日的回忆又接连涌上心头,江窈思维飘忽,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记忆里医院的白布,墓园的石碑,还有那盆凋谢的白海棠。
他眼神微微一暗。
那盆白海棠作为他新的试验品,可以死,可以像他从小到大养死的所有无数东西一样,死的悄无声息。
但他不能让舒眠也像那盆海棠一样。
因为舒眠他这辈子,都不敢再起贪念将其作为试验品的......心爱之物。
耳边又飘来那句熟悉的能刻在心底、宛如魔咒般温柔却又残忍的话,令他不由自主地闭了闭眼——
江窈,你喜欢什么,就该离什么.......远一些。
........
第二天,江窈醒来的时候,舒眠已经醒了,做了一桌早饭,让江窈吃了再去上班。
他不太会弄这些东西,给江窈盛粥的时候,素白的指尖烫的通红,捏着耳朵,殷殷切切地看着江窈:
“快吃。”
“料挺多。”舒眠扫了一眼:“几点起来做的?”
“六点半!”舒眠的声音很轻快,好像给江窈做饭是什么了不得的功绩一般,骄傲道:
“我和舒宅的大厨师学的,他教我加了好多东西,因为我告诉他我的江窈要吃饱了,才有力气上班!”
“嗯。”江窈低头将粥弄凉,第一口没有自己吃,而是喂进了舒眠的口中:
“辛苦了。”
“不辛苦!”舒眠声音很脆,像是刚切开的新鲜苹果,还带水珠的那种:
“我为江窈做什么都不辛苦的。”
江窈闻言没吭声,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随即又被他若无其事地掩盖了下去。
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地共一个碗吃完粥,之后江窈本想把碗洗了,但舒眠不让,江窈只好一个人去上班了。
他今天去的挺早的,还在公司撞见了舒眠在打卡,舒眠似乎是有些精神不济,看上去有些无精打采。
江窈顿了顿,忽然想起了舒眠昨晚的话,于是绕到他的右边,轻轻敲了敲舒眠右边的桌子:
“这么早?”
舒眠没理他。
江窈也没生气,反而又耐着性子,再问了一遍:
“舒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