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珏如今对桑逾万般依赖,毫无隐瞒,闻言从枕头底下捞出藏着战利品,对桑逾炫耀道:“我都顺走一个星期了,这个笨蛋到现在都还没发现。”
桑逾:“……”
还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野性难驯。
估计也就只有刚才那个脾气古怪的医生能治得了他了。
……
同一时间,江憬去看守所见了黄颢。
桑珏的伤情鉴定早就出来了,正作为证据移送检察机关走公诉流程。
黄颢被热心群众捉了现行,人证物证俱在,这个牢坐定了。
原本在提起公诉前,除了律师,是不允许任何人见他的,但是江憬托了点关系,还是在临“刑”前见了他一面。
江憬只是想趁眼下还记得起他时和他聊聊前尘往事,等他被判了,就未必想去探监了。
黄颢见到江憬不是特别激动或兴奋,只是保持着邪气的笑容,时不时看江憬一眼,便又接着揉他的黄马甲。
江憬就坐在他面前静静看着他。
探望的时间也就十分钟,他默默盯着他的时间都占了三分钟。
黄颢的指甲盖里有皮脂和血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