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当着掏出他的工资卡,交给她,“密码是你初中的邮政编码。”
初中的邮政编码……
其实她给他寄信从没有去过邮局,却被他赋予了纪念意义。
“拿着吧,本来就是打算给你补贴生活所需的。这张是一类卡,对交易额没有限制。”江憬见她没有接,又补充道,“我还有几张其他银行的卡绑着股票和基金,暂时取不出来。”
“我不能要,钱以后我会自己挣的,而且……”桑逾欲言又止,良久怯生生地看着他,仿佛他是在害她,“哥哥,银行卡只能自己使用,这样是犯法的。”
“民不举官不究的,还怕我上法院告你?”江憬和她插科打诨,“要合法也很简单,只是阿逾太小了,还没有到岁数呢。”
桑逾当然知道他指的是结婚。
只要与他缔结婚姻关系,他全部资产的一半都将为她所有。
可是就像他说的,不是她愿不愿意的问题,而是她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的问题,现在提婚姻对于她而言为时尚早了。
她想他一定不是认真的,难免有些烦躁和焦虑。
她感觉自从江憬对她提了分手,就没了原先拘于礼数的严肃刻板,不再发乎情止于礼,愈发的爱逗她玩了,弄得她很是害臊。
桑逾不满地控诉道:“哥哥,你变轻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