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型的。”冯雅兰望向江憬,想当然地问,“你要给我献血吗?”
江憬吁了口气,稳重地说:“如果大出血的话一个人的血量是不够的,我先提前联系附近有血库的医院,问问储备血的情况,避免你手术当天没血可调。手术前我也会跟主刀的医生沟通好,到时候进了手术室你按医生说的做就好。我今天可以陪你去办手续,但是你手术那天我未必有时间,总不可能让医生来迁就我的时间。”
“好吧,我也不想让你为难。”冯雅兰不安地攥紧了手,半晌下了决心,“那你就当我没说,到时候我一个人做手术吧。”
江憬沉吟片刻,说:“雅兰,有些话说来难听,我本不必说,但我们毕竟有二十多年的交情了,就算冒昧,我也想跟你说。”
冯雅兰怔了怔,随后洒脱地说:“没事,你说。”
江憬就直言不讳了,委婉地说:“你的骄傲不够坚定,也并不都合时宜。”
江憬帮冯雅兰把入院手续和其他相关事宜办好后,和冯雅兰分道扬镳。
上次他来这家医院找过桑黎川后,对这家医院就有抵触情绪,心理上存在一些障碍,一踏足这里就会生理性地胃疼。
原本他是要去摄影馆取相片的,路上一直被前面的车压着车速。
他一开始老老实实地跟着前面的车,后来排在他后面的车一量一量超过他,他也想到前面看看是什么情况,就踩了脚油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