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越还能有哪个万施月?人家追林汀云的仗势是整个淮宜人尽皆知的好吧?”
“靠靠靠就是那个淮大物理系开山鼻祖万老教授的孙女??”
“人家上届可是代表省舞蹈队去参加瓦尔纳国际芭蕾舞比赛,得了少年女子组金奖!”
“我之前在校门口见过她一次,估计是来等林汀云吧,本人真的长得超级漂亮,手里拿的lv最新款白格neverfull,穿的高定小黑裙,腿又细又白又长,听说她妈妈还是国家芭蕾首席,真的属于是老天追着喂饭吃”
五三透薄的纸页被尖锐的笔尖划出一道刺目的长痕,许奈奈维持着握笔的姿势,某种无形的压力从四面八方如潮水涌来。
她僵硬地掀开校服外套。
看台很大,各班坐的不是很挤,她一眼就看到了站在看台最上面的林汀云。
分明是阳光璀璨的冬日艳阳天,可她眼里却只剩下令人眩晕的黑白色。
冰凉的风有节奏地吹动,许奈奈额角的碎发抚过她凝望出神的眼。
「听说你是远宁县高中转学来的,知道盛越中学吗?」
「有些人是你不能喜欢的。」
「她就不怕放学后被盛越那位找人堵了?」
……
原来如此。
看台上的少年双手插兜,他穿着那件被她送去洗过的黑色冲锋衣外套,宛若白杨高挑,矜贵清冷浑然天成。
可他现在的沉默不语却更像在默认那位张扬少女的大胆告白。
奢侈品外套再次利用与否对他来说可能只是随手的选择,而非她可笑的自我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