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希云自己都不信,那就不该是她能做出来的。
她俩又“决裂”了,这次长达小半年,相互不搭理,啪嗒断掉了,一天天渐行渐远。
算来也是那半年时间里,邢远他们逐一停留在周希云的交际圈子里,她也开始有新朋友了。
其实都是西井大院里长大的,周希云老早就认识邢远他们,多少都接触过,隔三差五也能见到。但以前大家都不熟,同处一个地方却不咋有交际,相互间大概只晓得有这么一个人,别的就不清楚了。
这年邢远亦是矮个子,同样是a城一中的学生,周希云她们班上的,不过他没什么存在感,彼时还是一名懂事明理的男孩子,与后来浪荡不着调的形象截然相反。
对于周希云交了新朋友,且人数还不少,乔言的心情不大舒爽,一度怀疑周希云就是做样子装给自己看。
小心眼子气量只有针尖那么大,很是记仇,怎么都不解气。
为了舒缓心里的不痛快,乔言也从那时找周希云的事了,这就有了后来的看不对眼。
乔言欠得慌,分明说了这辈子都不跟周希云好了,可时不时就凑上去招惹,有事没事就薅周希云一把。
有的行为慢慢就养成习惯了,变为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独有,以怪异的方式绑着她们。
再之后就是那些事了,周希云告状,乔言险些早恋,俩人隔三差五就干一架,揪着不要紧的小事不放……这么打打闹闹的,一晃神竟然就高中了。
俩小孩儿长成了高挑的青春少女,乔言成了周希云的头号大冤家,还是三天不收拾就蹦到头顶撒野的那种。
周希云那时是真嫌弃这位,有时说:“离我远点,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