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这样真的可以报复袁家,可以深伤周慧文的心。
他自以为是,还当周慧文是二十六七年前那样,滔滔不绝地布局,以为能在进去之前再谋划一波,让所有人都不得安生。
周慧文平静看着,心里没有丝毫起伏。
一开始她还有点生气,情绪有所波动,但渐渐的就不会了。
说来也是奇怪,她这么久以来都放不下那些事,现在却突然释怀了。
也不是不恨不怨了,只是瞧着向义盛这副狼狈不堪的癫狂模样,无端端就感觉跟这种人计较其实挺没意义的。
多行不义必自毙,罪魁祸首早死了,向义盛败了,袁家很快也会遭殃,他们都逃脱不了。
何必被这种乐色牵着鼻子走,现今这般处境,多给他一个眼神都是施舍。
等向义盛说完,周慧文一脸淡然地站起来,反问:“就这些,没了?”
向义盛摊开手,“周总还想听什么?”
“没有了,”周慧文慢悠悠说,平静而温和,“乏了,不想听了。”
向义盛说:“还可以再讲讲别的,周总随便问,我肯定知无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