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被人精心呵护着的感觉,像是一盆被人细心浇灌成长起来的花朵,这样的伤在她身上也就显得极为刺目。
帮她上好药,轻声叮嘱着她不要碰水,随后看着她依旧埋在膝盖里的脑袋,故意说道:“景总威风没有了哦。”
这人现在怎么不在意她的形象了?这埋膝盖委屈的小模样,谁看了不说一句人设崩坏?
景澹扭了扭身体,用自己的半个后背对着她。
鹤潆好笑,却也意识过来她或许是因为自己先前的脸色跟语气,不禁放柔了语气道:“先前是我不好,我只是看你受伤了一时太着急了,以后我再也不会这样了好不好?”
边说,她还抬手抚在她的后脑上,一下一下的顺抚着。
或许这语气太轻柔太认真,景澹的态度也有了些松动,慢慢地抬起头来看向她,鼻头有点红红的,就像是先前哭过鼻子一样。
鹤潆一愣,心脏下意识的揪了一下,旋即将目光移到别处,她发现自己竟然有些看不得景澹这样。
将视线移开后,她又觉得两人这样谁也不说话好像有点太奇怪,便说:“饿了吗?想吃什么?我去做?”
景澹摇摇头,有些闷闷的说:“厨房用不了了,点外卖吧。”
厨房里的那一片狼藉,她也不可能让鹤潆去收拾,打算明天让家政过来收拾一下。
见她这闷闷的模样,但好歹愿意跟她说话了,鹤潆便笑了笑,点头同意。
景澹瞥了眼自己被上好药膏的手臂,此时她已经感受不到灼痛感了,只感受到一股凉凉的灵力覆在她的手臂上,她悄悄地瞥了鹤潆一眼,有些奇怪。
这人这样滥用灵力,就不怕被人发现她是妖的身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