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希予嘁了声。
“不用。”
“也不想听。”
伏黎不知道他怎么就炸毛了。
她只是想确定昨天是不是他生日而已。
呼吸声大点都能惹怒他,伏黎干脆闭上嘴,低头看手机。
车内变得异常安静。
穿过快速路,保时捷在红灯前停下。
伏黎在这时接到章婉的电话。
章婉问:“还没睡吧?”
伏黎怕她担心,扯谎道:“没呢,刚洗完澡。”
“头发吹了没?”章婉念叨起来:“一定要吹干了才睡,小心以后得偏头痛。”
“嗯,我知道。”
章婉又关心了几句她的学习和生活,在伏黎表示自己一切都很好后,章婉松了口气。
“章姨,是有什么事吗?”伏黎洞察出章婉内心的不安。
章婉顿了两秒,把晚上陆宅发生的事告诉了她。
她不是偷听,只是刚好温了碗银耳汤送去书房,又凑巧地听见陆国立提到她的名字。
说的是“章姨”。
那电话对面,只能是陆国立唯一的儿子了。
争执很激烈。
陆国立火冒三丈,又无能为力。
砸了几个花瓶后,把自己锁在书房抽烟,直到现在都没出来。
于是,章婉跑到花园给伏黎打电话。
“你没遇到他吧?”
章婉听花房的园丁说了不少祁希予的事,听得她眼皮直跳,心脏犯抽。
伏黎和他在一个学校。
他或许不敢动自己,但保不齐想出什么花招整治伏黎。
伏黎知道说的是陆白,继续扯谎说没有。
章婉松口气,“看见他一定躲得远远的,我们惹不起。”
虽说父子关系闹得极僵,但陆国立已经五十了,就只剩下这么一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