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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点上,封柏琛没有否认,也没有当着两位长辈的面假客套,只说:“如果你有拿不准的地方可以找我讨论,但能领悟多少,就是个人的事了。”

解信厚非常赞同封柏琛的观点,就像有些人五音是全的,但唱歌就是生硬;有些人琴弹得很好,但让他写曲子他就是没想法。这些都是吃天赋的,演戏也是同理。

贺星徊似笑非笑地看着封柏琛:“我要是在片场丢脸了,你应该会被连带着一起丢脸。”

封柏琛似乎早想好了对策:“我会躲起来。”

“这么过分吗?怎么别人恋人档夫妻档都是在片场相互交流磨合,到你这儿就不一样了?”贺星徊心想,这难道就是假恋人和真恋人的区别?

“我怕我在现场,你会觉得更丢脸。”无论是不是恋人,但凡在不停ng的情况下,演员可能更希望别人少关注他,越是关注,这种无能感越是会被放大,从而更影响状态。

贺星徊想象了一下可能发生的场景,他就已经开始感觉尴尬了:“那你还是躲着吧。”

解信厚都不知道说贺星徊什么好,最后只能道:“你就不能争气一点?”

贺星徊理所当然地说:“老师,我也不能保证自己什么时候都有好状态啊。”

唐娜是站在贺星徊这边的,说:“就是就是,孩子拍戏,压力本来就大,你这个当老师的就不能说点好听的?这得放松了才更能找到好状态,你越给他压力,他越紧张,就更拍不好了。”

此时的唐娜就像慈母多败儿中的慈母,但贺星徊还是非常受用的,问:“师母,你要给我探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