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出了实验室,小?朱才压低声音开口:“江博,实验不是成功了吗?”就算没成功,明天再挑十只小?白鼠重新测试一遍不就是了?
江荔贼真诚地回答:“我?故意的。”
小?朱:“”
这还是谢烺这辈子?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困顿无力?的感觉,就因为他的一时疏忽,辜负了整个实验室上下的心血,他偏偏还无法做出实质性的补偿,他的高傲让他无法忍受这种亏欠。
这几天他都是眉头紧锁,到下班时间,他干脆把自己锁在宿舍里不出来了,甚至都没往江荔跟前?凑——这对?他来说,比任何惩罚都严重。
这几天里,他联络了很多学理工的熟人,在心里勾勒了好?几个补偿方?案,又挨个推翻,几乎天天如此?,就像今天,他折腾到了午夜,隔壁忽然传来两声清晰的咳嗽。
谢烺一下子?被惊动,隔壁又开始咳的撕心裂肺,他心头一惊,忙冲进她屋里:“你怎么了?”
江荔脸颊通红,趴在床上咳的撕心裂肺,眼?神都有几分飘忽,说话仍旧一板一眼?:“按照临床反应,我?应该是感冒了。”
她嗓子?眼?里跟含了刀片似的,哑得厉害,全身打着冷颤。
谢烺皱眉:“你最近太累了,几乎每天都是一两点才睡,早上不到七点就开始工作。”他越发恼恨自己疏忽,迟疑了下:“我?带你去医务室。”
他微微倾身,不由分说地把她打横抱了起来。她人轻的过分,谢烺抱着她都觉着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