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的麻烦远不止如此,谢烺现在已经全面对他进行资金封锁,让他会所的开业时间一推再?推,整个项目陷入停滞。
尹春池一边拼命拉投资,一边也没忘对整件事?的源头江荔进行报复。
他面前站着的,就?是之前骚扰跟踪江荔的黑衣人。
尹春池听完黑衣人汇报自己险些被抓包的事?儿,连眉毛都没动一下:“无妨,反正你也没被抓到,就?算抓到了,也就?是拘留几天的事?儿。”
他又没想把江荔怎么样,光是这种全天候无间断的骚扰,跟踪,短信和电话轰炸,都足够把一个人逼到精神崩溃了——他要求也不高?,让江荔像他那天一样崩溃就?行。
就?像保安说的,这件事?恶心就?恶心在,他拿捏着分寸,没有?造成实质性的损失,但就?如影随形地膈应着你。
就?算江荔知道了是他干的,她能怎么样?跟踪骚扰只要没造成恶劣后?果的,最多拘留个十五天,反正被拘留的也只是手下,被拘留了再?换一个就?是。尹春池敢说她没法?拿他如何,要么乖乖低头,要么被逼疯。
尹春池单手托腮,唇角微勾。
临近节日,研究所提前开始放假,江媛最近忙着和任时平的官司,江荔只好继续住在宿舍。
放假第一天,她照旧六点起床,拎着保温杯,穿着宽松的唐装,去楼底下打了个太?极,做完运动她本来?打算去食堂吃个早饭的,结果一到食堂就?发?现她喜欢的做菜师傅都走了,留下一个口味诡异的师傅轮班。
江荔纠结地扫过加了糖的肉包子,放了咸肉的粽子以及一盘西瓜炒肉,一盘火龙果麻婆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