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荔把?水枪插回口袋,十分中二地威胁:“敢进我的?实验室,你就做好心理准备,别到?时候哭着喊着要离职。”
谢烺:“”
感觉后背凉嗖嗖的?。
江荔第二天就再实验室宣布了要来?新人的?消息,她面无表情地道:“明天实验室要来?新人,有什么端茶倒水打饭跑腿搬运东西的?活儿记得交给他,记得有事没事多批评他,当着他的?面羞辱他,这是在帮他进步。”
谢烺这样含着金汤勺长大的?资本家少?爷,傲慢自负,行事恣意妄为,做什么都?是志在必得,甚至认为别人都?是他掌心玩物?,全然不把?他人放在眼里。
她并不相信谢烺能在这种精神和身体受到?双重?压榨的?环境坚持多久,所以就要早点把?人打发走完事。
对此,小朱小周和唯一的?男研究生都?反应平平,反应最大的?居然是廖华浓。
她满面错愕,一副被人绿了的?表情,痛心疾首地问:“江博,你背着我在外面有了别的?实习生?我不是你最爱的?实习生了吗?”
江荔:“从来?没是过。”
一个实验室能容纳的?研究员有限,小朱他们?是有编制的?正?式工,廖华浓却是个实习的?,本来?她是根独苗,实习生留一个就够了,江荔也表示了对她能力的?认可,她的?心态稳如?泰山。
万万没想到?,这会儿又?来?了个实习生,也就意味着只要那人表现?比她好,她就有随时被挤走的?风险。
这个考验对她来?说极为严峻,她危机感一下子就起来?了。
没想到?她才请了两?天假的?功夫,就有小浪蹄子到?她的?地盘撒野了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