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荔头也没抬:“不去。”
这个答案在褚宁玺的意料之中,他无奈一笑?:“有件事我得告诉你,投资方缩减了给咱们研究所的投资,整个生物系的开支都减少了,华主任也批准了缩减你实验室的资金。”
“这不可能。”江荔反应很?大,比扣她工资反应还大,她立刻变了脸色:“华主任呢?”
“华主任出差了,你最近找不到他的。”
褚宁玺循循善诱,忍不住笑?了下:“你知道很?多科研工作者都会亲自出席酒会拉投资的吧?咱们的高中同学?里,有很?多家庭条件优渥的,他们学?习不如你,很?好?糊弄,不如你就把这次同学?会当成科研募捐会,尝试着去社交,拉拉赞助怎么样?这对你以后的发展有好?处。”他当然可以直接给江荔砸钱,但那?样就没什么意义了,他喜欢少量投资获取最大回?报。
就算他的言辞温和,手?段好?看,也掩盖不了话里隐隐逼她妥协的意味。
可能这是资本家的通病?只不过他和谢烺的区别在于,谢烺喜欢直球型砸钱,褚宁玺则拐弯抹角地逼人就范。
江荔伸手?摸了摸下巴,侧眼看了看他,若有所思地点了下头。
褚宁玺见她妥协,唇角不由微翘。
他跟谢烺那?个半途把人弄丢的二百五可不一样,他咬住的猎物,会如蟒蚺一般的缠绕,直到她放弃抵抗的那?一刻为?止。
同学?聚会的地点定在湖边一家环境优美开放式五星酒店内,聚会是自助冷餐的形式,规格很?高,菜品样样精致,原材料甚至都是当天从产地空运的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