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菱的手抓着门把,外面就是?走廊和过道,像是?在一望无际的悬崖边上,再向前?一步就是?万丈深渊。
她的心怦怦直跳,不知道邵南泽会?做出什么离经叛道的事来。
其实今天结束活动后他就一直等着她了,看到她捧着花和冯梓曦一起走出来,心里的那点不爽渐次扩大,直至形成一个漫长的黑洞把他仅剩的意?志力全部吞噬。
他的手掠过她今天跳舞的柔软腰肢,她穿着汉襟长服,灵巧地下腰、旋转,脑海里漫天漫地全是?她曼妙的舞姿,那股燥热愈演愈烈,烧-光了所有的理性。
大手抚过她的背部,把她的头发往一旁拨过去,声音醇厚,已然带了些?喘。
“要不要我?”
温菱被抵在房门前?,艰难地咽了咽口水:“不要、不要在这。”
这儿和外面就隔着一面墙,隔音也不算好,更何况冯梓曦还在外头走来走去,很?有可能会?听到里面的动静。
他俯身过来寻觅她的唇,在上面留下细细密密的吻,气息渐喘。
“菱菱,我改变主意?了,这次我想连本带利拿回来。”
他在她身上四处点火,把她所有理智燃-烧殆尽。
温菱被吻得云里雾里,忍不住呜咽一声,又死咬着唇,努力不发出声音。
门外,冯梓曦小心翼翼地开?口:“温菱,你还在吗?我想送一份礼物给你。”
温菱双手撑着门,渐次瘫软下来,没了力气。
隔着一道门,冯梓曦说:“你看看窗外。”
他事先准备的乐队怕是?没用了,尽管今晚的表白被迫取消,但烟花还是?能看到的。
酒店里很?多人都能看到的烟花,却只为她一个人而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