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洲。”
隐约听到她喊他。
卧室距餐厅有段距离,他起身过去。
“傅言洲,”闵稀又喊一声,“来推我去吃饭。”
傅言洲已经走到主卧门口,推开门,闵稀换好了裙子坐在自己的行李箱上,静等他过去。
他无语叹口气,什么也没说。
闵稀实在寸步难行,那么难看的走路姿势不想被傅言洲看见,只好出此下策。其实不必大费周章坐行李箱,他抱她过去简单又省事。
可谁知道他乐不乐意抱她。
“你推我过去,或者抱我过去,我走不动。”
傅言洲手递给她:“扶你过去。回北京后跟我健身,复杂的不想练可以跑跑步。不然几十年后我们都老了,就是你坐轮椅上,我推着你。”
“……”
又好气又好笑。
傅言洲说完也失笑。
闵稀推开他:“你有必要这么诅咒我?”
傅言洲:“任何人诅咒你,我都不会诅咒。”
不由分说,他紧扣她肩膀把她拉起来,“走慢点,多活动才不疼。”
闵稀不吭声,冷脸对他。
傅言洲让她扶着他胳膊:“不气了。去吃早饭。”
他连哄她时的语气都又冷又硬,没有半分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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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下楼到机场安检,再到上飞机舷梯,闵稀一路咬牙强撑。傅言洲的私人飞机上有她专属座位,毛毯也是按她的喜好定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