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个人吻得不要命的时候,接到两个宝贝的电话。
天知道,林烟现在对孩子有多愧疚。
满满一海都容不下的愧疚感。
出国的时候多勇,思念就有多浓,哭得就有多狠。
白色的床单。
闵行洲抱林烟坐在床尾,她侧坐的姿势贴在男人大腿,紧挨他焊力的手臂与上臂。
连衣裙包裹她性感曲线腰和臀,落日余晖洒进落地窗,在他们身上荡漾格外昏黄缠绵的光晕。
男人的掌心一手就握住她的侧软腰,一边手抚摸她的大腿,手指就连于黑丝,好言好语地低头哄她。
“不哭了好不好。”
那一幕,美得像就好像四海臣服的寝宫内,百年酒酿开封。
芙蓉帐底,道不正。
这回,到林烟想孩子想到流泪不止。
一通电话,就把她情绪搞砸。
也把他们已经脱一半的衣服又穿回来。
闵行洲抱着她,眸光流转极致的暧昧,轻哄,温声,语调缱绻得厉害,“还亲不亲。”
在她耳边低低响起。
“不亲了。”林烟手在怀里抽纸巾,“我想阿臣,这周忘记去京都接阿臣了。”
闵行洲肆意吻她耳垂,“亲完再想他。”
说完,他咬了一口才松开,虔诚地目光看着怀里的娇妻。
林烟手指娇娇柔柔地捻纸巾擦拭眼角那一滴晶莹的泪珠。
闵行洲最看不得她这幅模样。
好不正经的可怜之色。
招人怜爱泛滥。
她抽泣,“就不亲。”
闵行洲轻抬下眉,“阿臣没你那么不懂事。”
哪知。
这句话竟招惹她的铮铮‘傲骨’。
“你在嫌弃我不懂事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