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一动,林烟贴着他的下巴,悄悄说,“在我包里呀,等你回港城再还你好不好。”
好不好。
好啊…
闵行洲从不缺那么一条领带,有时候他都是一次性的,鬼使神差就答应了非要拿回来才行。
这回迷糊的是闵行洲,不是林烟,他难免没发现。
他眼眸的星水黏稠了些,只是,闵行洲向来够理性,沉溺片刻她的撩拨,最后那一口烟突然就没了原先浓烈的味道,他侧身挤掉,瞳孔隐隐一晃,理智很快回笼,回归原本高贵冷淡杀的姿态。
林烟抬头去看闵行洲,“真不出去吗,不行我就不走了,大不了我挨个地儿的找服务生。就这么个地儿,还真出不去不成。”
“哪有出不去的地方。”他嘴角挑着笑,“下回还扔下我一个人吗。”
林烟深深舒了口气,“知道了,不会了。”
“回去。”
林烟哦,乖乖等他在前面带路。
闵行洲扼住林烟的手腕拉她走,她背着小香风的小包,手臂挽着羽绒服外套,勉强加快步伐才跟上他的长腿。
savage,简直是一个魔障的词。
它属于野蛮。
未开化的野兽。
男人,感官动物,心里都住着一头未开化的野兽。
冲破牢笼放出来,会伤人的。
而闵行洲,不需要放,完全就是。
他的领带,在车上时,林烟收的。
或许那时候的闵行洲意识到了,林烟这种烟看似随处都有。
其实,并不好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