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那些没回的微信信息,于是侃侃着,“总裁找的那位别人呢,怎么不带出来玩,自己在这钓鱼儿不寂寞吗。”
胆子肥了点,会拿这种事出来翻了。
闵行洲皮鞋压下黑金鱼竿,眼神凝视她微湿的脸颊,勾唇,笑得意味深长,“我哪儿敢。”
手机打不通,微信不回,朋友圈拉黑。
闵行洲当时有想过去长白山绑她回来,差点。
绑她?惹到那个病快快的老爷子生气,出什么麻烦,还不得是他解决。
绑她,她会哭。
她一旦先哭,不好碰,委屈得叫人头疼,哪里敢招她,还得自己抱着哄,碰了再哭才是他的行径。
她和易利顷的结婚证是假的,她想把结婚证当真不行,动点心思,他都想让她哭。
林烟扭头望他,“是没找到合适?”
“找也不是不行。”闵行洲拿起鱼竿收线,看着海面,“有的人太小气。”
林烟挑眼皮,感觉他在说她,“找呗。”
他看她的眼神带了点审视,“躲一个月好玩么。”
林烟撑脸,“没躲,玩去了。”
林烟说的时候,隐约透露出开心。
闵行洲沉了脸,扯住她手臂,狠力一拉。
林烟毫无预料,撑脸的手跟着踉跄,身体被一股力控制她迫不得已,跌坐在闵行洲腿上。
腿不知道磕碰到哪儿,像电击似的疼得厉害。
躲不了,她本能咬牙的护住自己,可闵行洲分明不给她乱动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