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少不慌不忙点了支烟,手伸出车窗外接风:“是我,她找上我,没理由不帮她。”
闵行洲发动引擎,一路开着车都没说话。
何大少自顾抽着烟,车开一会儿,说,“孩子说没就没了,让她出去轻松轻松,心情好了什么事都好说。”
是他没让吗,突然一声招呼不打,病怏怏的就跑去南极,出事怎么办。
后来那段时间,林烟从纳克港玩到天堂湾。
最后一站是南极半月湾,这个季节是企鹅繁殖期,半月湾的企鹅爸爸是真的会偷石头。
整整十五天,她和闵行洲之间,谁也没联系谁。
林烟喝了几口羊奶酒,伸手拥抱大自然馈赠的冰天雪地。
她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外套,脖子裹着大大的针织毛巾,站在企鹅最多的地方,要合影。
“玩得开心吗大块头,南极要迎来极夜了,会是长达6个月的一片黑暗,我们也该回去了。”
袁左已经玩上瘾,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能治愈一切,“要不我们去下一站。”
林烟闭上眼问,“去哪一站。”
袁左,“莫斯科,罗马,沙漠,威尼斯都可以。”
林烟都不喜欢,去过。
旅客们在冰水上举行皮划艇比赛,林烟很荣幸的受邀约成为裁判。
她往脖子间挂了个口哨。
乔治是参赛选手之一,穿着比赛水手服,健硕的肌肉亮出来,他问林烟,“如果我拿了第一名,可不可以跟你提一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