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烟身体紧绷,神经发疼:“打哪里?屁股吗。”
他闷笑一声:“我又不是医生,说了不算。”
林烟目前分心,不注意闵行洲的笑容:“我不去医院,我吃过药,送我回别墅,你让杨医生过来。”
闵行洲问:“确定不去?”
“不喜欢医院,能不去吗。”她声音很低。
闵行洲看向她,林烟因为温度平衡升高,浑身发颤发热,头发黏黏糊糊地扒在脸颊,颈子,锁骨,像熟透的水蜜桃被捣烂。
破碎感的诱惑力格外刺激,男人没点定力,能火烧火燎栽她手中。
再往下形容可就不像话了,闵行洲察觉不对劲,“不是碰到过敏药么。”
经纪人的确是这么跟闵行洲阐述。
一听,林烟手不安稳,碰到置物板的文件掉下来,林烟没敢动。
闵行洲弯腰捡起,激得林烟缩到角落一偏头,反射性,敏感,脆弱,碰都不给碰到。
闵行洲余光瞟林烟,闷笑一声,“吃你啊?”
她倒是装模作样:“万一传染你怎么办。”
“你当我眼瞎么。”闵行洲放文件,不疾不徐。
是中春药。
林烟避开他,合上嘴巴装哑,理智告诉她远离闵行洲,有些东西自行解体很难说。
闵行洲身上的欲感太重,他的气息,散开的衣领,喉结,汗液,捏纸张的指骨、筋管、腕力,都是浓烈的诱发剂。
华丽的是他,难受的是自己,但她目前还算清醒,不至于拎不清分寸。
闵行洲问,“你知道易利顷是做什么的吗,知道他的过去吗,知道他父亲叫什么名字吗。”
林烟愣神好久,“我不打探别人隐私。”她并不知道,同样闵行洲没想让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