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远比你想象得更爱你。
只是浪潮拍打着心脏,来势汹汹,他只能留着以后慢慢表达。
再没有什么能抢走他的小姑娘。放她走一次就够了,那种煎熬和恐惧,他一点都不想再体验。
哪怕是以后她求他,她再怎么吵闹,他都不允许,不允许他们之间再有不确定感。
那些日子一点点折磨,啃噬他的心。
光想着,他就失了控,动作愈发放肆,把女孩揉在身体,感受山谷的湿泞,开辟出一条属于他的路。
棠鸢咬着唇,完全没了反抗力,任由他深入再深入。
白热化加剧,气氛蒸腾,神思摇晃,也许是她在晃,她的所有都被撑得很满,被人推着到达山顶。
那里,火光四溅,天光乍现。
身体完全软陷下去,背后潮湿,男人明显要比她更汗意涔涔,他去吻她放松的眉眼、鼻尖,转到唇珠,流连到颈部。
“乖。”
棠鸢不想动,只想抱他一会儿。
“洗完抱着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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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灯,她躲在被窝里,看费闻昭裹着浴袍又走来,在身边躺下。
像是两个人刚谈恋爱,棠鸢还有一种事后的羞涩感。
“害羞什么?”费闻昭看她半张小脸在被窝里通红,“不是你说要钓我。”
“我自愿上钩了。”
“你没有羞耻心。”棠鸢捂着嘴笑他。
被他紧紧揽到怀抱里,下巴抵着她的头,闭上眼睛。
“是不是欺负你的时候,才会说爱我。”
“不是。”棠鸢在他喉结处,空气潮热。
“你第一次说爱我。”
“第二次好不好?”棠鸢皱眉反驳,“我写的信里还说了一次。”
“那次不算。”费闻昭低头,“面对面说的才算。”
“还要听吗?”棠鸢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