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被什么砸到了?”
“健身房的哑铃,”他顿顿补充,“女生的,不重。”
而棠鸢只在意,“女生的啊……”
“低血糖的话,可以向我学习,你多吃点甜的,出门备一些巧克力什么的。”
“嗯。”
棠鸢不知道他说的酒店在哪里,只是跟着他的步伐,漫无目的。
但好想这么一直走下去。
“今天,你面前的那件,是传统的宋制圆领癸袍,”棠鸢想起祁瑶给他介绍的那件,温声解释,“宋代公服,里面搭交领里衣,很适合你穿。”
费闻昭挑眉不解,“我面前?”
“嗯……”棠鸢抿嘴,不想被看出心思,“你和祁瑶姐站在一起看的那件。”
“你刚说的癸袍,很少听。”
“哪个字?”
他倒是很赏面地继续聊,棠鸢便接话,“就是……你伸手。”
“我写给你嘛。”
巴黎的夜晚,丝绒礼裙与黑色衬衫,棠鸢垂眸拉起费闻昭的手腕。
指尖滑过他掌心。
轻,重,缓,急。
垂下的睫毛轻晃,然后她笑起。
“写完了,你知道哪个字了吗?”
费闻昭在寂静里克制着抖抖喉结,努力压回心头的颤意。
“少了一点。是衣字旁。”
“啊?不可能吧。”
棠鸢停下脚步,又在自己的手心写了一遍,一笔一画边写边疑惑,“我刚刚写错了吗?”
接着她尴尬拍拍额头,“你忘掉吧。”
费闻昭只是缓步继续走,等她跟上。
“没白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