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费闻昭对象啊?”赵堇径自碰了碰她握着的酒杯。
棠鸢点头,坐的拘束。
“果然还是喜欢乖乖女,我以为他那么闷骚一个人……”说到这里,她拍了旁边人一下,银素圈耳环荡在耳下,“喂,路光头,我旁边坐的竟然是费闻昭那家伙的对象。”
闷骚。
这个形容很对。
“很不错啊,这么漂亮,”路云齐朝棠鸢看了看,手里牌洗得熟练,“咋了,你还以为人家会喜欢你?谁给你的自信?拒绝你几百回了你还不死心。”
信息量有点大。
棠鸢偷偷挑着眉头,想喝面前的红酒,又怕一会儿没人开车,拿起放下,耳朵没错过任何一句八卦。
“怎么,不允许姐姐有初恋?现在都流行讲crh,这么说吧,我当时那只是短暂地crh了一下他。”赵堇说得坦然,全不避讳棠鸢。
“得了吧,鬼信,能crh三年,谁他妈毕业哭得跟狗一样和我说没和费闻昭考到同一所大学?”
赵堇白他一眼,往后靠着软垫,与棠鸢位置平齐,继续拌嘴,“你倒是记得比我还清。”
“放心吧,小汤圆?我听苏苡这么叫你,我们那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青春了。”
精彩。精彩。
她表面淡淡笑起,实际上听得来了兴趣。
“嗯,可以这么叫,其实我叫棠鸢,海棠的棠,纸鸢的鸢。”
“哦,海棠小风筝,记住了。”
赵堇点头,推路云齐一把,让他拿水果和骰子。
“棠学妹来啦!”祁牧点完餐,服务员退下,他拿瓶酒悠游地走来,“把你老公忙死算了。这些都是我们老同学,你别介意,放开了玩一玩就熟了。”
酒瓶重重地在大理石桌面上磕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