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游戏啊,不明显吗?”
“……”
她问的是这个意思吗?
随后,楚姐被迫接过林笙热情地塞到手里的弓箭, 戴上扳指,在一堆蜡像的注视下, 姿势僵硬搭起羽箭, 瞄准花瓶。
啪,没中。
“哎哎哎,你姿势有问题,胳膊抬起来点, 成一条直线。”刚刚才勉强到达了及格线的林笙此时俨然一副老师的姿态,对楚姐指指点点。
“对, 眼睛要盯着手的位置,再往下一点, 太上了。”
楚姐额头挂上黑线,忍不住揭穿他:“我刚可看见了,你的箭术也不怎么样。”
“那是五分钟前, 不要拿之前的我跟现在的比好吗?今时不同往日, 我已经成长了。”
“那你这成长还挺快哈。”
两人谁都不服, 针对箭术这个问题斗嘴了五分钟, 最终以比赛形式做决定, 每人十箭, 射中的花瓶多的一方胜利,输家要承认自己的箭术很拉。
比赛一触即发,蜡像少女为裁判,其余蜡像们搬来了小板凳排排坐观看,白幽坐在其中,懒洋洋打了个哈欠。
一个蜡像蹲在边边,不知道从哪弄了个小镜子照着,边照边摸脸,像是在自我怀疑。
显然,这是那个被她锐评过的蜡像。
白幽垂眼看着他,这是一只幻想园区的蜡像。脸上两道长长的血红的泪痕,足有两厘米长睫毛的艳丽恶鬼妆,大大小小排列十分对称的窟窿空洞,以及她死了三天都没这么白的肤色。
格外……与众不同。
蜡像小男孩拍拍他的背,朝他竖了个大拇指,“哪里丑了,跟我一样帅!自信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