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的话说,我有兴趣,就可以看?”

他没有拉开距离,两人的鼻尖极近,几乎说话时动作稍大一点,就会蹭到对方。

浴室里的热度,不知是因为热水蒸汽,还是因为别的,有些灼人。

尽管白筱薇把浴袍牢牢挡在领口,水下的浴袍下摆也按住了。但只是顺着她脸颊淌下的水珠,贴着肩头的湿润黑发,都有种撩动他的心弦的感觉。

“你——”白筱薇被他无耻的话气到,脱口而出:“你不是有心上人吗?既然你有要娶的人,还看她之外的人,不会觉得对不起这个女人吗?!”

秦烈薄唇边噙着的弧度倏地消失。

他的脸色阴鸷得可怕。

这样的秦烈让人不寒而栗。

白筱薇紧张起来。

就在她以为他是不是要对她做什么的时候,他却只是点了点头。

“你说得对。”

男人蓦地站起身,跨出浴缸。

白筱薇惊魂未定地看着他重重摔门离去。

在浴缸里僵了好久,她脸上的强自镇定,才分崩瓦解。

委屈的情绪这才涌上来。

她刚刚拼着一口气,不愿被秦烈闯进来还颠倒黑白污蔑,才强撑下来。

现在放松,才觉得眼眶发烫,鼻尖发酸。

她想家了。

无论是自己为了从白家迁出户口买的小房子,还是孤儿院。

她好想回去。

可秦烈用院长他们威胁过她,她不能不顾救了她一条命、还将她抚养长大的院长,也不能不管其他的亲友。

人一旦有关心的人,就会有软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