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涉世未深的小朋友就这样被忽悠过去,双手捧着小碗,在唇边留下一圈奶痕。
两大人昨晚就没休息过,强撑着精神应付,而小孩易困,许浮生轻拍几下就开始塌眼皮。
不知何时,屋内恢复静谧,温暖晨光延伸向里头,却被厚重的床帘挡住。
江辞卿侧睡在床边,好似一道坚实的围栏将另外两人护在里头,长臂越过小孩,搭在oga的腰肢上。
中间的许朝朝背对着江辞卿,蜷缩在一小团窝在母皇怀里,无意识地用屁股推开江辞卿,好似在嫌弃对方和自己抢母亲。
里头的女人身材姣好,散落的银发半掩脸庞,只能依稀看见她眉眼带笑,垂下的手覆在略宽大的手背上。
气息绵长,岁月静谧。
屋外传来压低的说话声,片刻便停下,风吹过林梢,枯黄的叶摇晃落地,扫把扫过地面,是催眠的沙沙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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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许浮生醒来,已是中午,许久未睡过那么长时间,脑袋有些昏沉,阖着眼躺了好一会才清醒。
旁边的床铺已泛凉,偏厅里传来刻意压低的交谈声,许浮生没出声,起身放缓脚步,倚着隔断的雕花门框,看着背对着许浮生、坐着软榻上的母女俩。
江辞卿仅穿薄衫,挺直如青竹的脊背,隐隐可见里头凌厉线条,盘腿将许朝朝抱着怀里,前面的矮桌上放着棋盘,棋子落下时发出清脆响声。
“为什么五颗棋子连在一起就赢了?四颗不可以吗?”
“为什么阿娘是白棋,我是黑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