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持礼法的江辞卿缓过神来, 便觉得难为情了,抬手掩住双眼,以掩耳盗铃的方式逃避, 可另一只手却很是诚实地揽紧对方。

这样的方式对于发情期的oga, 大抵就是给饥饿的人喝了一碗水, 暂时能克制住本能, 却得不了实际上的满足。

许浮生懒懒斜靠在她怀里,也不说话,本就极短的裙摆越发往上,交叠并起的长腿线条艳妩, 露出一截黑色蕾丝边, 披散的银发与黑发交缠,如同无法分开的姻缘线。

灰暗光线从指缝中泄入,不知为何, 反倒比之前刺眼许多, 江辞卿只好选择放下手,可还没有到身侧, 便被oga抓住, 压着手、挤进指缝, 变成十指紧扣。

不大的包厢陷入静谧,没有窗户、隔绝外界的地方,总让人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

江辞卿终于缓过气来,低头望向怀里的oga,张了张嘴刚想提出疑问:“你怎么……”

怎么不派人告诉我,你的热潮到了。

可话没有说完就停顿住,剩下的话又咽了回去,答案已浮现在脑海。

两人在这方面很是相似,都是个不肯低头的倔脾气,虽然这些日子变了不少,学会偶尔和对方低头,可骨子的本性难移,不仅对旁人倔,更对自个倔。

心甘情愿低头和被迫发情是两回事,心高气傲的人怎么可能服从于所谓的身体本能,若不是江辞卿凑巧碰上,许浮生只可能自己忍过去,即便痛苦难耐,也不肯屈服于热潮向alpha求欢。

江辞卿也是如此,除了在秋猎的那一回,怕暴露自己被标记的事,其余时候都宁愿自己强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