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在这句话的后面, 江辞卿僵住了脸,突然想起自己一件事还没老实交代。
许浮生还不知道她会武。
许浮生虽然没有像梁季他们一样,将她看做一个虚弱不堪的病秧子,但也以为她身体稍弱,不会舞刀弄枪,不然也不会在秋猎时偷偷给她送上两只兔子。
听到这句坦白,温柔一夜的许浮生微微一笑,继而毫不留情地一脚将对方踢下床。
这事相比之前交代的事,看起来确实是无足轻重些,但在许浮生眼里却是实实在在的欺骗,只是她还没有说话呢。
江辞卿就啪一下跪下,态度极度诚恳地来了一句:“我错了。”
于是……
于是认错态度诚恳的小江大人就跪到了现在。
又是做贼似的抬眼一瞥,见那人依旧是这副冷冷淡淡的模样,江辞卿恹恹地低回头,悄悄抬了抬膝盖。
怪不得有些人把这个当做惩罚,看似平平无奇、简简单单的姿势,实则非常考验体力,不然也不会有人跪一晚上就瘸了腿,很是熬人。
而江辞卿不懂怎么偷懒,脊背大腿紧紧绷成一条直线,曲起的膝盖,若是用尺子去量,定然是一个标准的直角,就这样直板板地跪着,就算她自幼习武,也不可能撑住半个小时还毫无感觉。
再一次微微抬起左腿,休息片刻又抬起右腿,肌肉酸麻难耐,她悄悄抬起眼看向旁边,然后就与笑吟吟地红瞳对视上。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江辞卿瞬间收回眼,膝盖猛的落地,脊背绷得越发笔直。
就听见旁边幽幽传来一句:“江家主这下盘练得稍差了些啊,是忙着学演戏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