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靠着她肩膀的oga懒懒回应了声,湿热的气息扑向耳垂。

镜中的人染上滴血的红,如小青竹挺立的脊背越发僵直,偏生这人还一副不知道发生什么的撩人模样,贴在江辞卿身后,将她往白瓷台面上抵,零碎的水花溅湿了衣袍。

头一回嫌灯光太过明亮,让她清楚看清镜中自己的眼神,江辞卿慌张地垂下眼,不明显的喉结上下滑动,竹香幽然飘出,诚实地和龙舌兰交织在一块。

银发与黑发交缠在一块,江辞卿只要一偏头就能尝到那万分惦记的柔软,但她只是低垂着头,闷声说道:“许小姐怎么不跳舞了?”

后面那人不答,深邃艳丽的眉眼带着漫不经心的笑意,伸手覆住她的手背,修长手指穿过指间,最后微微合拢。

“江家主知道怎么洗手吗?”她轻声笑道,红唇无意擦过滚烫的耳垂,又将那敏感的地方染得深红。

水流涌向合在一块的手,许浮生很有耐心地带领着她,将那缠人的薰衣草味洗净,然后不经允许的标上专属于龙舌兰的印记。

“白兰地的味道可不怎么样,余味偏酸,江家主浅酌少饮莫要贪杯,”对方意有所指地说了这样一句,继而往后一退,清凉的空气一股脑地挤入缝隙中,后背的薄汗化作难耐的黏腻。

罪魁祸首却已抽出纸巾,边擦拭着边踩着高跟离开这里,踢踏的脚步声逐渐变得缥缈。

江辞卿这才敢抬眼看向镜子。

阿娘确实是说对了。

她听见她的心跳如擂鼓震动。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