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许临阵脱逃。”

顾禾轻笑,把她按进怀里,指尖还有微凉的湿意。

“好,我哪也不去,就这样抱着你。”

“只是抱着吗?”

顾禾撞进她的眼里,看着花弦好色的瞳仁里倒影着自己,心也被狠狠撞了一下。

“当然不止这样,我会让你永远记得今晚。”

花弦初时是不信的,但后来就信了,这个女人说到做到,且还有点执拗,她嗓子都哑了,就是不肯放过她。

“说要让你难忘,怎么能食言呢?发情期有好几天,不急。”

花弦伏在她肩上说不出话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砸在顾禾身上,像在为她荣耀加冕一样,让她更加铆足了干劲。

屋子里灯彻夜长眠,花弦迷迷糊糊以为还早,在顾禾怀里睁眼就看到了早晨的第一缕太阳。

想控诉她嗓子又干又疼,只得在心里暗骂几句。

“还难受吗?”顾禾说完抵上她的额头,道:“还有点低烧,可能还得持续两三天。”

花弦闻言放在她胸前的手不自觉收紧,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两道清晰的指印。

一晚都快要了她半条命,剩下的两三天怎么过?

顾禾低笑,胸膛轻轻震动,“别怕,我会听你的话,不会乱来的。”

花弦:“骗子!”

嘴上一套一套的,到时候就本性暴露,要是肯听话,她的嗓子也不会成这样。

两人都累了,尤其花弦,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的时候眼前一片漆黑,身旁的位置也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