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如直接病死,这样就可以解脱了。
顾禾闭上眼睛,手机从手里滑落,掉到地上,砸的地板“咚”的一声,把睡在隔壁的张晓仪吓醒。
这不省心的狗崽子又在搞什么幺蛾子!
接下来几天花弦过的很平静,母亲已经在张罗订婚的事了,她每天就帮帮小忙,偶尔有客人来她就避开,权当花家没她这个女儿。
这天楚家长辈来,她照例避出来,没想到花园里早就有人了。
“你怎么在这里?”花弦不悦地问。
楚霄走近,把脖子上的围巾取下来围到她脖子上。
“外面这么冷,你穿这么少是想感冒吗?”
花弦伸手取她他的围巾,被楚霄按住:“姐姐,你就让我展现一下绅士风度呗,抛开其他不谈,咱们两家也算是世交,我关心你一下没问题吧?”
花弦挥开他的手,把围巾取下来扔到她怀里,“有,问题很大。”
楚霄无奈:“什么问题?”
“我女朋友对你很有意见,我不能做让她误会的事。”
“得,不要就不要,冻感冒了可不能怪我啊。”
花弦坐到秋千上,看着萧索的花园,不知道楚家的人要待多久。
“喂,你为什么不进去?”
楚业不是已经承认你的身份了吗?
“他们是来商量楚襄婚事的,我进去干嘛呀?你又不是没看见楚襄对我的态度,我进去他只会觉得晦气。”
花弦心道你倒是还有点自知之明,知道别人讨厌你。
楚霄走到她身后,轻轻推着秋千,问:“那你为什么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