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受不了顾禾赤果果的目光,视线飘向别处。
被这样炙热的眼神看着,花弦感觉体内的燥意又增加了几分。
她们甚至没有任何接触,仅仅是一个眼神,她就已经心绪翻涌。
怎么会这样?
顾禾把按着她的唇瓣,巴巴地又问了一句:“我喝醉了,头晕的厉害,阿弦会顺着我的对吗?”
花弦说不出拒绝的话,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她说错了,并不是没有接触,顾禾的手指还在她嘴里。
顾禾夹住她的舌头轻拽,凑上去吻她,浓墨般的眼睛里划过浅淡笑意。
丛牧说得对,有时候适当示弱,才能达到目的。
顾禾还是有些醉意的,但更多的是借酒装疯,胆子比平时大了许多。
除却信息素暴走,失去理智的时候,她在这事上对花弦算是温柔,从来不会伤到她。
有时候克制隐忍的太过,眼中明明燃着烈火,却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花弦看了都替她觉得累。
现在不累了,因为“喝醉”后的顾禾,像打开了任督二脉一样,花样翻新,恨不能用尽一切手段让晚上的时间延长,最好永远不要有天亮的时候。
花弦背上没有一点多余的肉,轻微躬身的时候,好看的蝴蝶骨就会凸起,像振翅欲飞的蝴蝶。
顾禾二话不说咬上去,在上面辗转停留,留下殷红的印记。她不会给花弦飞走的机会。
顾禾的体温偏低,身上又没任何遮挡,贴上来时冰冰凉凉的,正好中和了花弦过于炙热的温度,让她的脑子清明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