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接话道：“你骂谁？”

李岿然赶忙作出道歉的动作，双手抱头低声说：“对不起对不起，随口一说，不是骂你妈的意思。”

苏晚摇头，唇角微微勾了下。

李岿然“哎”道：“你笑了是不是？苏晚妹妹你笑得真好看，我可以给你拍张照吗？”

谢凝和苏晚异口同声：“不可以。”

李岿然讪讪地，又有些莫名其妙地看了眼谢凝，嘴唇蠕动，欲言又止，最后他说：“小气。”

苏星珩摇头，抱怨说：“点个菜花了这么久，晚上聚会要迟到了。”

他虽然是抱怨，却不住地用哀怨又委屈的眼神看向谢凝，期望能从谢凝这边得到回应似的。他自认为很好地把握了分寸，没有像个怨妇般喋喋不休，但也没有像个懦夫一样忍让，这些气质怎么说也比旁边这个对照组李岿然强多了吧？！

换作是别的女孩子，早就开始心疼他、站在他的角度理解他了。

“行吧，随便上几个菜，”谢凝跟苏晚语气温柔地说，“按你的口味点。”

苏晚其实早就选好了，中间被谢凝说的“全部点上”唬住了，这会才将菜单递给服务生。她做这些的时候，对面两男生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气氛有些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