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电话响了,苏晚却置若罔闻,谢凝说:“应该是你妈妈的电话,他们肯定在找你。”

苏晚“哼唧”了一声,没去搭理电话,谢凝四处摸了摸,听声音苏晚似乎将外套和手机都扔在后座上了。

“谢凝,”苏晚精神了一些,她趴在谢凝身上,缓了口气,轻声说,“我感觉我不需要抑制剂。”

谢凝:“……”

“我好很多了,”苏晚伸手在谢凝抚摸,说,“谢凝,你发情的时候在想什么?”

谢凝注视着苏晚,温柔道:“我在想你。”

车内有点闷,苏晚说:“你刚才给自己注射了抑制剂?”

谢凝“嗯”了一声,苏晚漫不经心地问,“你还有吗?要给我注射吗?”

谢凝心跳越来越快,她说:“我只有一支,刚才用掉了。”

“为什么我分化的时候,你需要用抑制剂?”苏晚摸着谢凝的脸,像喝醉了酒一样问道。

后座的电话还在响,谢凝岔开话题,“你妈妈肯定在担心你。”

“我没事,”苏晚说,“我一会给她打过去。”

谢凝不可置信地看她,“宝宝,你真的没事吗?”

苏晚点头,喃喃说:“我只是有点累,我感觉自己在做梦,对,我昨晚做了好多梦……”

“醉酒的人从来不觉得自己喝醉了,你的情况有点严重,”谢凝摸了下她额头,那里烫得吓人,她说:“我送你去医院,要么你坚持一下,我送你回家。”

苏晚身子挡在谢凝前面,她这样谢凝根本没法开车,而且很危险。听着谢凝的话,苏晚缓慢地转动脑子,她说:“谢凝。”